第(1/3)页 苏婵咂舌,心想这诊金和药费也太贵了吧。她摸出钱袋数了半天,又翻出柜子里的一些存货,好不容易凑齐了一大堆铜板,给了王郎中。 王郎中不满地看了一眼,嘴唇哆嗦起来::“我就不爱给你们出诊……” 苏婵将王郎中送了出去,之前叫来的马车一直在院外等着,车费也是提前就付好了的。 回来之后,苏婵胡乱煎了个饼子给窝头当早饭后,决定动手处理伤口,这是早晚的事,拖久了会更严重。 她找了瓶烈性的高梁酒出来……这玩意还是之前买来,偶尔烹菜用的。 家里也有一些纯白的干净棉布,像是原身留下做衣服的。苏婵刷洗干净铁锅,烧了满满一锅开水,将白棉布煮了一通,捞出来挂在干净的竹竿上用火烘烤着。 随后将那小包里的药加了一点点水捣成了黏黏的暗绿色的糊状,闻起来腥臭得很,看不懂这是什么东西。 弄好了这些,棉布也烘烤得差不多了。苏婵将它们拿到了卧室里。检查起了段凌霄的状况。 他仍是昏迷不醒,额头摸着温度降了一点点,姿势仍是趴着,和王郎中离开时一样。 苏婵扯下了被褥,露出了段凌霄精瘦的后腰,揭开纱布后,那处伤口露了出来……苏婵清洗干净了小刀,在火上烤了片刻后,横了横心掐住了他的后腰,拿了刀就往那里割里。 她想象中自己一刀下去,不待段凌霄反应,就能把腐肉切除掉。可是那终究是美好的想象,刚刚割下一刀,昏迷中的段凌霄就痛呼起来,手臂一反弹,直接将她击飞了出去,砰地一声撞上了门! 那刀子一撞飞,直接扎在了门柱上,看得床头的窝头目瞪口呆,马上跑过来扶苏婵:“娘,你痛不痛?” 苏婵咬咬牙,揉着快要断掉的后腿抱怨起来:“这人昏迷了还有这么大的力气?真是白眼狼!” 窝头奶声奶气地说:“娘,你拿刀子割爹,爹痛!” 苏婵呼了一口气,窝头的话还真提醒了她,自己一时慌乱还没想到这个。 她翻出柜子,找出了一些绳子,将段凌霄的手脚绑了个结结实实,害怕挣脱,还打个了死结。 想了想,顺手又找了块布巾,将他的嘴堵住了,万一太过疼痛,咬断舌头,那就是另一场血案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