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在严打期间,他们辖区如果死了人,他们所长都得受处分。 李海山睁开肿成包子的眼皮,“民警同志,那两个老东西是装死的。” 那一刀他根本没砍到要害处,怎么可能死人? 还有那老头,他压根碰都没碰,是他自己躺下的。 邱翠珍也捂着脸控诉,“民警同志,他打我,在场的所有人都能作证。他是二中老师,我记得他。” 民警听后,看向众人,“打没打?” 如果打了,他这人民教师也做不成了。 有了黑案底,今后找工作都费劲。 然而群众们却集体摇头,装聋作哑。 教师楼内住着得都是在职教师或已经退休的老教师。 这群正义群体怎会维护一个水性杨花、不正经的女人? “我没看见,你们呢?” “我也没有,我只看见那小伙子挨打时,那女的在旁边偷笑。” “呸,真不是东西,你爸妈咋养出你这么个狐狸精,呸呸呸。” 一阵阵声讨如海浪般涌向邱翠珍,臊得她满脸通红,大声狡辩,“你们才是狐狸精,我没勾引男人。” “谁说你勾引男人了?不打自招了?” 邱翠珍:“......” 民警被嚷嚷得脑仁生疼,见伤者还在地上躺着,便招呼同事,“马上送医院抢救。” 具体谁对谁错,得经过调查审问才知道。 “你们俩跟我们走。”民警扫了赵二鸣和邱翠珍一眼。 “民警同志,我脸都被打肿了,他们是不是得赔钱啊?”邱翠珍追上来问。 “谁打的?” “他啊!” “谁看见了?” 邱翠珍:“......” 赵四鸣一瘸一拐地扑到担架前,哭咧咧地问,“妈,你咋样了,死没死啊?” 梁春梅怒火中烧,“滚!” 这个蠢货。 盼她死是吧。 “爸,你咋也上担架了?”赵四鸣看了眼躺在担架上‘半死不活’的老爹,直接无语了。 赵保田半眯着眼,小声骂了句,“滚远点!” 赵四鸣:“???” 谁把他爸打成这样的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