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呵呵。”赵二鸣勾唇冷笑,抽出手,“如果发誓管用,这天底下就没有奸夫**了。” “二鸣,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啊。”二鸣如果不原谅她,她以后可怎么活? 光靠她一个人的工资,是满足不了娘家的胃口的。 赵二鸣眯起眸子,“我现在只想让你去死,我永远也不想见到你。” “你、你想跟我离婚吗?”林初月不可思议,“二鸣,想想飞舟,想想我们的家,你舍得抛弃我们吗?” 赵二鸣一听这话,只觉得特别可笑,“有什么舍不得的,一个背叛丈夫和家庭的女人,我只觉得她脏。” 周校长长吁一口气,深深看了林初月一眼。 林老师本来会有一个大好的前程,只要赵二鸣从省城进修回来,调到教育局是板上钉钉的事情。 当一个处长肯定没问题,到时林老师就是处长夫人了。 可偏偏一手好牌让她打得稀烂。 此事一经传出,别说处长夫人了,恐怕连工作都保不住。 吴镇山擦了擦鼻血,小声解释,“赵老师,周校长,你们真的误会了,林老师不过是来我这吃顿饭而已,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同事走动,你们何必上纲上线呢,传出去影响多不好啊!” “你还知道影响不好?” 周校长拧紧眉头,“吴老师,你还是教语文的,不知道什么叫避嫌吗?君子志洁,行廉,庄重,不与他人之妻苟且狺狺。你跟林老师共处一室,孤男寡女,谈笑风生,已然被我和赵老师撞见了,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 这年头虽然提倡自由恋爱,可旧的传统观念还根植在广大群众心中。 尤其是这种搞破鞋的暧昧行为是相当可耻的。 再往上追溯十年二十年,他们两个完全可以挂着破鞋去游街批斗了。 吴镇山低下头,心里不忿。 林初月现在都快恨死他了,用力踢了他一脚,“吴老师,你快跟校长说啊,咱们两个根本不是那种关系,你说啊!” 吴镇山轻哼一声,什么都不肯说。 事已至此,拉上一个垫背的也挺好,这破工作他早都不想干了。 熬白了头发,每个月就领几十块钱的死工资,还不如早点下海做买卖呢。 怪就怪林初月太贱、太蠢。 明知道自己跟她丈夫是死对头,还巴巴的主动贴上来,吴镇山不坑她坑谁? 第(2/3)页